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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日是凱文的生日,生日當天老天給我的兩個surprises,首先是無名無預警地停止系統服務,貼出告示昭告天下維修直到16號為止,我真懷疑無名跟民進黨之間是不是有一腿,至少這兩咖神韻極為相似,比如:老愛來這種無預警的花招,跟正名一樣搞得很像在強暴良家婦女/男,先上了再說,先爽了再處理後果,儘管批評炮火轟隆不斷,卻執意我行我素絲毫不見檢討改善,不過說良心話,雖不滿無名,但無名也罪不至此,拿來跟DPP的正名比真的是我言重了。

13號當天另一個surprise當然就是馬英九以貪污被起訴,雖然事前也有幾分預感定當又為台灣的政壇渾水投下一顆大屎彈而攪亂一池屎屎尿尿的,看到網路新聞時雖然有點小遺憾,但其實真的沒有多難過,可能冰箱的哈根打死冰淇淋吃完了還比這更難過吧,馬英九雖然死得有點不明不白,很明顯的他為制度殺人所背起的原罪十字架反而激發了更多人為他抱屈而轉而支持,民調不降反升,聲勢水漲船高。

難道是因為受害者就會得到同情? 就會得到支持? 要真這樣簡單,那陳水扁因國務機要費被起訴後民調支持度應該是要破表創歷史新高才對,卻怎還是像陽萎般地欲振乏力一舉也不舉? 怎還繼續維持著那丟人現眼的18趴?? 我可要鄭重澄清喔,陽萎可一點都不丟人現眼,來顆群臣提煉之諫言威而鋼佐以虛心傾聽大補湯吞服大可重振雄風,真的丟人現眼的是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你陽萎了,卻還能自我催眠大言不慚地說自己多厲害多有能耐。

話說回來,大家都看清楚了這其中的關鍵就在於政治人物的誠信問題,馬英九按國民黨黨章及先前承諾,在被起訴後即辭國民黨主席,也絲毫不接受慰留,以馬英九信守承諾的舉動,來強烈對比出陳水扁吳淑珍涉的國務機要費,陳水扁先前說了啥吳淑珍若涉案就下台的鬼話(真的是聽聽就好的鬼話),還以各種手段來拖延訴訟,甚至厚顏提大法官釋憲企圖倖免於被調查,老百姓眼睛是雪亮的,「選民看在眼裡,自會有公斷。」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淌了這趟渾水不見得是壞事,看看全國眼沒瞎心沒盲的百姓不就給予了支持嗎? 就算司法最後不顧制度缺失而執意判決馬英九有罪,重點是全國人民有絕大多數人相信馬英九是清白的,這似乎比較重要,若換成是陳水扁的話絕對不在乎人民相不相信他,能吃乾抹淨逃過審判比較重要。

要不是有陳瑞仁的大義滅親在先,我真的也會說司法早被綁架已昧失了天良,但這也不代表我完全信任台灣的司法,據報導馬英九的案子是查字第18號,民進黨四大抬轎夫[註]的案子是查字第17號,那為何17號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來,該先查而未查,18號的卻反而得到關愛眼神火速查完甚至起訴了?這一來一往說沒有政治力的介入或是沒有政治考量,我真的不相信。

13號當天關於馬英九被起訴的新聞我最喜歡李敖的眉批,他逗趣地說『我們會關心神父有沒有越軌行為,而不會關心色狼有沒有越軌行為,馬是神父級的,一旦不軌當然下場比色狼慘』,看到這樣有趣且精準的比喻,不由得噗滋一笑。

well,哪一件事情讓我心情我比較壞呢? 應該是無名吃我豆腐我這一件事吧。

在13號當天生日之前,算是跟茱莉亞提前慶生了,11號星期天中午跟茱莉亞到大排長龍水泄不通的翠苑港式燒賣吃飲茶犒賞自己,茱莉亞大展一張口像蛇吞蛋一般地把一顆燒賣就吞下肚的神功與我文質彬彬細嚼慢嚥對招,兩人卻都吃到差點肚破腸流,用餐完後走一下路到玻璃屋圖書館做作業,卻因胃過度充血但腦卻缺血缺氧而進入彌留狀態,好不容易特強提神醒腦助消化的星巴克咖啡一杯才免於一個下午幾小時的神遊太虛,晚上去看了精采絕倫的天鵝湖芭蕾舞劇,看得我竟然在劇末留了兩滴清淚。

天鵝湖的舞者像是關穎珊在舞台上又跳又轉,光看就知道叔叔阿姨有練過非常人能辦到,謝幕時引起全場起立熱烈鼓掌叫好,連西雅圖的舞者都這樣猛了,那全世界最具盛名的俄羅斯芭蕾舞團不就讓人目瞪口呆到忘記合攏嘴嗎? 我覺得天鵝湖比2006年底聖誕節去看的胡桃鉗好看很多很多,大概因為天鵝湖是成人舞碼而胡桃鉗卻是以兒童為主來編舞的關係吧? 胡桃鉗的音樂首首膾炙人口,但天鵝湖除了主旋律之外大概就比較不那樣廣為流傳,但光看舞者的高超技巧就足夠撼動人心。

觀賞時的最大敗筆大概是我們座位前面各擋了一座山,讓觀賞的專心度與清晰度大打折扣,一座吉利馬扎羅火山一座是大霸尖山一般壯的中年婦女就紋風不動雄壯威武地橫亙在我們眼前,茱莉亞大概只有她們的3/1的體積吧,可怕的是還不只有兩座山,而是有5座,我猜她們應該是同一家族的姐妹,好一個峰峰相連到天邊,一山還有一山高,好不壯觀哪,不過我們買的最前排的20塊便宜座位也真的沒啥好抱怨了,整體來說是瑕不掩瑜的觀賞經驗。

但13日當天最叫人驚喜且意外的是美國同學Kelly竟然臨時就幫我辦了一個生日晚餐,邀請班上3位同學一起幫我慶生,Kelly 的先生Marc主廚做美味無比的墨西哥菜Burritos,甚至也親手做了鬆軟順口的巧克力蛋糕,好賢慧的老公呀,我也找了跟我無巧不成書同一天生日但小我一年的香港同學一起過去,席間歡笑不斷,真的是很愉快且非常難忘的一晚。

難忘在於這是有史以來自己的第一場慶生會,因為我的生日總是在寒假或是過年期間,沒有同學或是朋友有辦法幫我慶生,加上自己也不喜歡勞師動眾讓大家只為了我一個人來慶生,我們家裡也沒有習慣過生日,所以個人的慶生派對是不存在於記憶中的,不過我倒是挺喜歡幫人唱生日快樂歌的。

2/14當天情人節,情人不在身邊,臨時起意用錢買了臨時情人作伴,哈根打死冰淇淋現在雖然僅僅特價2盒6元,在上一篇不小心炫耀了一下後把看倌們的口水直逼到可讓石門水庫滿水位,也檢討自己太過得寸進尺之後,就滿足於這樣的促銷價了,趁著在美已經時日不多,也激起要多多嘗試不同口味的興趣,底下就炫耀一下大手筆搜刮的生日戰利品,這些奢侈品就吃到畢業回台灣囉。

再一次冒著被追打的風險也要行炫耀文一下,這幾款是之前從未嘗試過的,從左上是萊姆葡萄,Baileys(好像是一種酒的品牌,吃起來有點酒味跟咖啡的混合),然後右上是不知啥果子的口味,左下是香蕉船,黑覆盆苺巧克力碎片,以及芒果口味,有點後悔沒拿法式烤布丁。

本篇沒啥重點,拉哩拉雜卻一大篇,而且還充滿了限制級的暴力色情血腥元素,又是強暴,又是威而鋼,又是屎尿,又是肚破腸流,還外加打死跟彌留,從沒寫過這般煽情聳動的文章,該不會是年老色衰又一歲青春小鳥一去不再回所引起的賀爾蒙跟情緒雙重失調所致吧?

[註]雖然媒體都稱鋁酥油蟹為四大天王,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大在哪? 或有何資格當天王? 況且,我心目中的四大天王早心有所屬,那就是桂冠蝦餃、魚餃、蛋餃跟花枝餃,誰都不能取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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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天,在我出國讀書之前的某一個夜晚,華燈初上,躁熱悶濕台北盆地的下班尖峰時段,車水馬龍,喧囂雜沓,行人披帶著疲憊的神色木然地走著,有的卻神采飛揚地談笑著走著,也許是赴一場繽紛夜宴吧? 我坐在星巴克的咖啡廳裡,聽著悠揚的爵士音樂,也暫時脫掉白日的武裝與壓力,隔開戶外咄咄逼人的城市脾氣,和久未謀面的女性友人喝著咖啡聊天說笑著。

自從跟這位女性友人come out之後,彼此能聊的話更多了,似乎像是熟識數十年一般的老友,我們聊著聊著,聊到了各自的家庭生活與小時候的成長記憶,她帶著燦爛笑容說著她曾經年少輕狂的乖張行徑,我則聽得嘖嘖稱奇,想不到我眼前這一位賢妻良母型的女性友人,比我無趣如洗碗水的慘綠少年更加精采數百倍,我根本沒得比。

順著語意,她說到了少女時期的成長過程,也許是夠交心,也許是我夠讓她信任,她對我說了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一個在正常情況之下不可能被曝光的心底事,我聽著聽著,在她的故事尚未完全說完之前,我已經詫異震驚到掩面失聲痛哭。

常常看到未成年少女/男自小受到性侵害的新聞,除了心中一酸有著憐憫之外,全然地就像個局外人一樣,而眼前的這位我的好朋友娓娓地對我說著同樣的傷害,我才如被重重地一擊恍然驚醒這樣的事件真真切切地就發生自己生活半徑之中。

我不停地哭泣著,我無法抬頭望進她的眼,我不知道我的情緒反應是不是恰當的,我該用眼淚來表達我的遺憾? 還是用靜默與專注的傾聽來投以我的支持? 在當下,我又能說什麼? 又能做什麼? 是因為太震驚而完全進退失據。

她微笑著安慰不停哭泣的我,雲淡風輕地說著都已經過去了,她現在過得很好,她太溫暖太堅強,真的是過去了嗎? 真的已經雲淡風輕了嗎? 還是用勇敢正向的態度來掩飾與偽裝? 我為她感到心疼不已,她越是堅強,我越是不捨,我小心翼翼地問她我能為妳做點什麼? 她只淡淡地說『沒有』。

在那一次跟友人的談話後,似乎讓我也成了鴕鳥不曾再碰觸任何有關這個傷心事,2年前,我很想為我的友人做點什麼,但我又能做啥? 2年後,不小心打開那段回憶,我又再次問了自己一個問題,我能做點什麼嗎? 是的,也許我可以的。

會回想起2年前的這一段往事是因為這兩天逛到酪梨壽司的網誌時,讀到了一篇文章『迷失的白雪公主』,這篇文章是有關致力於保護兒童避免受到性侵傷害的勵馨基金會的一個project--《蒲公英飛揚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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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壽司的文字)
“ …勵馨努力想做《蒲公英飛揚計畫》的原因,因為有太多的孩子在受苦,有太多的老師心有餘而力不足,有太多的家長輕忽孩子身邊可能潛藏的危機。我們不僅想要保護已經受性侵的孩子,更想在孩子還沒有受性侵之前,就盡力使他免於傷害。也就是說,我們覺得,「幫助受性侵的孩子」跟「教育大眾一起保護我們的孩子」是一樣重要的事,也是《蒲公英飛揚計畫》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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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為我友人做的,也許就是把這一個訊息幫忙傳遞出去,也順便盡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現在做的事情不是直接為她而做,但也是間接為她而做。

你可以為這個公益團體盡點怎樣的力量呢? 除了擔任很多大大小小的義工之外,也可以捐個小款來表達支持,在酪梨壽司的文章中有非常詳盡的敘述與介紹,尚未讀過這篇壽司文章的朋友移駕過去閱讀一下。凱文在這邊就不再贅述。

在我友人堅強又溫暖的外表下,藏著我完全無法想像也無法體會的過去,她應該算是幸運的吧? 能夠走出陰霾走出自己的過去而有自己的專業成就,若是無法走出來的人呢? 她這一生有多少機率會是自暴自棄或是永遠過著有陰影的生活呢?

我不由得悲觀地閃過一個疑問,與我共事過的同事、曾經一起出遊用餐的我的朋友、一起開會討論公事的廠商代表,他們與我如此靠近與我如此息息相關,他們真的都是健康安全地成長至成人嗎? 我真的無法想像在一個個開朗的、強悍的、體貼的、溫柔的、美麗的容顏之下,也住著曾經受過傷害的靈魂,我真的無法想像, 還有在凱文板上的很多留言的好朋友很多都是女性,我也會心痛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傷害發生在妳們的身上。

我在圖書館的交誼廳打著字,看著一個個花樣年華的女生掛著一張張青春洋溢的美麗笑容、又一邊回憶起那一晚友人伸出手摸摸我無法抬起的頭不停柔聲安慰哭泣的我,又再一次觸動開關而不停流淚。

大家都說厭倦了台灣政治生態的亂象,都受夠了這些政治人物的嘴臉,也都有了要靠政府來讓台灣變得更好根本是緣木求魚天方夜譚的徹底覺悟,我們隱約也知道社會中有許多充滿溫暖又溫馨的角落,有一群人默默地為這個社會付出來讓這個社會更溫暖更有人性,只是,默默的行動總是默默地被嗜血的媒體給被漠視了。

凱文真的相信我們台灣社會真的是溫暖的,像之前心情大低潮時有來自許多我物未謀面的朋友的打氣補給,但善意正面的力量永遠不嫌多,也似乎永遠都不夠,社會裡有太多太多需要更多有心人士來雪中送炭的公益團體,在有限的個人能力範圍之內當然只能量力而為。

在出國前,凱文已經去辦每月自動小額扣款捐給家扶基金會,回台灣後也要視收入狀況加碼捐款或認養小朋友,這是一個小小的行動,有能力幫助他人就表示自己至少活得不甚匱乏的證明,雖然一回台灣就是背著百萬級的的負債,但一點小額捐款還是有能力可以做到的呀,我不會因為多捐個一千元就瀕臨三餐不繼的窘境。

目前在心中已經醞釀另一個想法許久是計畫回台想去當家扶基金會義工的機會,也許教教他們數學英文,讓經濟條件上絕對弱勢的兒童在教育的步伐上不會落後太多。說實在的,我不是太喜歡小孩子,因為我很怕小孩淘氣搗蛋又吵鬧,想叫他閉嘴別吵也不是、要昧著自己心志跟著玩也不是,但弱勢族群的小朋友總有超齡的乖巧與成熟,這一點我自己倒不是太擔心。

兒童小時後的成長過程卻是他長大成人的最大關鍵期,不論是教育,人格發展或是心理層面,都直接關鍵到我們國家的發展,真的想為這些弱勢的小朋友做點事情,尤其看著台灣這幾年下來國力日漸衰弱,好多貧苦的小朋友似乎已經在起跑點不久後遠遠地落後,每次看到社會新聞有關小朋友不幸的遭遇都會忍不住掉淚。

在美國的這一年半以來,我們MBA學生有很多擔任小朋友基金會義工或是特殊慈善公益活動義工的機會,我偶而會參加,但在那個氛圍底下,總有想為自己國家的小朋友做點事情的強烈慾望,更對當初沒有為這個社會做過雪中送炭的事情而感到有點羞赧,也有同學很積極地組織號召幫助小朋友學習的義工計畫,凱文看了很感動,也深深地受到影響。

我也常常在這一段時間思索著接下來的時間要做啥樣的事情才讓自己的生命更有意義? 賺大錢升大官完全不在計畫與目標中,也不會因為已賺了大錢就覺得生命會多有意義,幫助弱勢族群讓自己心靈快樂則是一個認真思考的重點目標,大學時錯過了加入社會服務的社團,長這樣大,也過了玩樂或追求物質生活的年紀,真的是時候來盡點綿薄之力做點對社會有意義的事情了,先立下這樣的心願吧,行動再隨工作腳步來調整。

厭倦了一天到晚三不五時就罵一下蟑螂扁(這字眼將是最後一次出現在凱文的網誌中)或是這個不公不義的體制,與其像狗吠火車白白地浪費自己的精神跟時間,還不如把這些憤怒轉化成對社會真的有正面能量的助力,我期望自己慢慢地當個吸收正面能量的磁鐵,找到有同樣想法的朋友一起幫助需要幫助的弱勢族群,日後回台灣若有公益活動的機會的話也記得找凱文一起參加呀。

凱文在這邊誠心地相邀,捐點小錢或捐點自己的時間來幫助弱勢族群,你絕對都做得到,不管是哪一個社會的公益團體都好,別指望那些不知民生疾苦的政治人物能讓我們的社會變得更好,真的要靠你我一點一滴的小心力匯集起來,不管是因為相信因果輪迴好心有好報的出發點來做善事,或者是體會了助人之後會帶來心靈上的快樂而做了善事,都是美事一樁。也許是菩薩看在凱文每月小小固定捐款的份上,才讓我有機會認識很多心地很好的網友們,也才得到許多後方溫暖的支援。

凱文已經在線上捐了小款(No.0702010003),那你有怎樣的行動來幫助我們的社會呢? 哪怕只是一百元五百元,都是非常寶貴的力量,你絕對有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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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領導者對於傾聽的詮釋,讓電視兒童凱文想到我超迷的一個美國真人實境節目Project Runway,第三季的某一集中節目設計了兩人為一組地位美國小姐設計晚禮服,每一位設計師要先畫草圖然後跟美國小姐溝通設計概念,美國小姐選出一半她青睞的設計師當作是team leader,然後這些中選的設計師再選他們自己的組員。

節目進行中,鏡頭帶到很多組之間的溝通與執行過程,其中有一組的team leader是一位40多歲5個媽的孩子,她叫Laura,當她的組員Michael跟她提議說是否要這樣那樣做會比較好,Laura頓了一下就很爽朗地說『OK』,Michael當場傻眼不解地望向Laura,表情像是說『妳真的確定要聽我的建議?』Laura見Michael如此狐疑,又在一次補了他一個微笑與『OK』。

從事設計工作的都會有一種傲骨的脾氣,不會欣然接受別人的意見來修改,更何況如果又是所謂的team leader總是會更加固執己見,也難免Michael會難以置信Laura如此爽快就採納他的意見,相較於別組的運作狀況,就有人一直提意見而leader完全地不予理會,兩人甚至爆發言語上的衝突。

Laura在節目的穿插訪談中說到,因為她覺得Michael提的建議相當好,也真的可以強化她的設計,她沒有理由不去採用,雖然Laura這組沒有贏,但是我對Laura開闊的胸襟感到驚豔不已,廣納諫言的胸襟才真的是身為領導者該有的特質,雖然這已經不光光是氣度胸襟的問題,也牽涉到有沒有智慧去判斷好意見的範疇,但如果依開始連聽都不想聽,就算是孔明的救命錦囊,恐怕也棄之如敝帚吧?


接下去有一集設計為三人一組設計一整套服裝,同樣的跟設計晚禮服那集一樣,每一位設計師要先畫草圖跟業主(本集是美國大連鎖百貨公司Macy’s)溝通設計概念、再選小組team leader,再選組員。

好戲來了,其中一位叫做Angela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地被選上當team leader,因為她有時會耍小心機的滑詐個性讓大家都不想跟她同組,成了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地雷,而最後”不幸”被選到的兩位設計師一個正好是Laura,另一個是Michael,也只好默默地低頭往Angela的方向走去。

Angela有著很怪異的設計風格,她喜歡做很多小朵布玫瑰到處裝飾在衣服上,有一集她這樣做時,甚至被批評成像是阻街的妓女。

而這一集,在將藍圖轉化執行成實際的衣料裁剪時,Angela又突發奇想地想把衣服到處綴滿小布玫瑰,讓兩位組員都傻眼,Laura私底下板起臉說她真想跳樓,因為要是落得最墊底的名次,三人之中將有一人要被淘汰,可是她也只能聽從team leader的話,後來,Laura靈機一動,建議將這些原本要鑲得到處都是小黑玫瑰變成衣服上的鈕釦,Angela看了之後覺得很讚,雖然跟她原先的設計不同,但也大方地接受Laura建議,這一個小改變反倒成了評審口中相當新穎設計的玫瑰鈕釦。

最後成績揭曉,Angela的team在四組當中脫穎而出,Laura甚至公開讚美大家都很討厭的Angela是一位很好的領導者,而Laura不吝公開讚美她原先也挺討厭的Angela,也讓自己眼睛一亮。

其實Angela是可以完全地堅持己見的,但是她沒有,她的虛心接受他人的意見反倒得到獲勝的契機,從Angela的例子可以知道,即使能力尚有不足,若願意傾聽不同意見,一樣可以彌補原先既存的缺陷,是leader又怎樣? Leader有時候真的沒有比較聰明能幹,甚至有時候是很笨很無能的,如果是又笨又無能又不愛傾聽,最後可能以悲劇或是災難收場,就像Angela的例子。

我覺得大多數的人都會覺得,只要大家都聽他的意見,他就是一個好的領導者,於是演變成說話說得大聲說得多就是領導者的錯覺,甚至組織中的領導者會認為,既然他是領導者,就該完全地堅持己見才叫有主見的領導者,或甚至拒絕去聽不同的聲音,這是一個天大的錯誤,領導者不可能面面俱到絲毫沒有盲點,傾聽不同的聲音就是最好的補救方式。

像現在制式的MBA教育中,天真地以為硬把幾個人放在同一組去討論功課交小組作業就能培養出怎樣的領導者技巧或是團隊默契(屁啦!!),但不可否定的,至少可以磨練學著傾聽他人不同的聲音,但如何決定怎樣的意見是最好的,或是如何尊重他人的意見而用最妥切的方式來表示否決又是另一門學問。

我覺得我的沉默寡言與不喜多言的一個很大原因,是我發覺絕大多數的人都不喜歡當聽眾,就算願意當聽眾,也都是不稱職的聽眾,這讓我覺得我講不講話也沒啥太大的差別,或者會有一種不被受尊重的感覺。

有時後,也許講的人覺得都是他在講會覺得不好意思,會禮貌性地回問一些問題換我講,我有時講不到幾句話,一句完整的句子都還沒講完,對方就說了其他不相干的話來打斷,或者是很突兀地換了其他話題,這真的很不受尊重。

或者,我說著說著,對方點頭稱是,眼神不是很專注地在我,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聽進去,或者從頭到尾就沒啥反應地聽著我講完,其實在當下,我真的不想講了,但是 基於禮貌,我還是必須用最精簡的字句來結束我的談話。或當有三個人以上的狀況下,會有人不禮貌地插話打斷,諸如此類的不禮貌行為,都挺讓自己對說話這件事 興致缺缺,愛講話的人太多,願意聽的人太少。

造物者給了兩隻耳朵一張嘴,原意應該是要我們多聽少講吧?

我相信絕大部分的人都只有做到Hear,我自己也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用心傾聽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至少尊重別人的談話時禮貌應該不難做到才對,為了避免場面會冷,我還是寧願選擇獨處自得其樂比較符合自我。

傾聽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八股一下),若上司能用心傾聽下屬員工的聲音,也許能找出讓組織運轉更加有效率的方法;若為政者能用心傾聽全國人民的聲音,也該不會讓整個國家陷入空轉的紛擾狀態;若伴侶能用心傾聽彼此的聲音,也許會消弭掉許多不必要的摩擦也讓兩人關係更堅穩。

如果你是那種喜歡拼命講話的人,就算你不想當leader,還是要學著去聽聽別人的聲音,是listen,而不是只有hear,也許會發現很多他人的生活體驗會是觸發你不同生命學習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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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談判(Negotiation),一般人聯想起的畫面應該是腥風血雨的景象,機關算盡的生意人各自懷著鬼胎打著各自的如意算盤,若不能把對方生吞活 剝,至少也該殺得對方落花流水,丟盔卸甲後落荒而逃。男女離婚協議上的、勞資雙方的、雇主與新進員工的、採購與供應商之間的,甚至是消費者跟路邊攤或商店 之間的。

我 的談判課(Successful Negotiations)老師說,百分之八十的美國人把談判做了極為負面的連結,我自己也是有類似的觀感。雖然我們的談判課老師很混,在此就不條列他的 罪狀,課堂上只有學到很皮毛的概念,但是貫穿整堂課一個很重要的概念也給了自己一個不同方向的思考,那就是:You got to be listening!!

老師從他地觀點說,談判的第一步是去傾聽。透過傾聽,深入去了解對方的狀況跟立場,去發掘出對方真正的需求、怎樣的事情/條件是他們真的在乎的。

大多數的狀況下,假設一開始就先入為主地認定我方只能在ABC三件事情上拉鋸協調,只要對方提出超過ABC範圍以外的事情,比如說XYZ,那一律都拒絕打回票。

但 對我方而言,提供XYZ真的有這樣困難嗎? 也許XYX才是對方認為最重要的事情、是他最在乎的,也許對我方而言,提供XYZ根本也不需要多大的成本也不成問題,卻可以相當程度地滿足對方的需求,甚 至,甲方反而以給予XYZ的條件來獲得在談判ABC條件上的優勢,這當然也是在對方能夠欣然接受的範圍內,也達到了某種程度的雙贏狀態。

我 們在課堂上的練習,一個是雇主與新進員工的薪資福利的談判,要談的是年薪、年休假數量、正式上班時間、工作的城市、年終紅利比例等等。另一個是好萊塢製片 家與導演兼的談判,談的是導演基本價碼、分紅比例、演員的cast(越紅越貴)、製片預算、拍片地點、攝影棚搭景還是出外景等等。

我想特別說一下”傾聽”這個行為,傾聽(Listening) 有別於 聽(Hearing)的地方在於,前者用到的器官包過耳朵、腦袋還有心。後者可能就只有耳朵,了不起加點腦袋,但可能不用心,甚至,連耳朵都只是假裝有在用,一樣把別人的話當耳邊風。

記得在一年級winter quarter正式上課前,系上有請企管顧問來演講,講題不外乎是領導駕御術(Leadership)云云之空泛言談,比畢卡索的畫還抽象的概念,聽完演講後有分小組玩遊戲,這是一個在沙漠中尋寶的競賽遊戲,每一組在自己桌上的一張紙上移動,擬定規劃路線的策略,遊戲開始前有給同等數量的金錢糧食駱駝等等工具,好玩在沙漠中會有風暴等等各種不同天災狀況(隨機由主持人抽牌)來阻撓壞事,而最後勝負則是看哪幾個小組能在限定的時間之內回到原點並拿到最多的金幣。

遊戲一開始,主持人有說一條規則,那就是會有一個長住沙漠的老者當成諮商顧問一般,他可以提供一些常年生活在沙漠中的寶貴經驗給尋寶者,可是,不保證長者提供的是有用的資訊,你知道的,有時老人家說話顛三倒四的,拜訪老者的隊伍將會比沒有要求資訊的隊伍晚一天出發(每一步的前進都以天為基本單位),這對時間就是競賽的主軸而言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取捨,好消息是,取得資訊所需要的成本是只是晚出發一天的時間成本,不需要付出任何其他如顧問費等等成本。

幾乎所有的小組都搶在第一天就出發了,因為想要趕緊去挖到金幣回來,只有少數2-3小組有在正式出發前去問一下那位長者,第一天就出發我們這小組一共6人,甚至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出是否要去詢問長者的建議,我想大家都是抱著反正問了也可能是白問,因為遊戲規則已經明訂長者不一定會提供有用的資訊,那我們又何必浪費一天的時間呢? 於是我們就把精神時間完全花在精密地規劃路線以倖免於沙漠天災而繼續生存。

可是,很詭譎的,絕大多數的小組都忽略的老者竟然是這個遊戲勝負的最大關鍵點。

就出發了兩天吧,突然出現了意料之外的天災,將第一天趕著出發的所有隊伍給困在路上,不停地消耗金錢與其他資材,雖然晚兩天出發的小組最後還是比較晚回到原點但依然是在時間限制內,但他們一開始因為聽從長者的警告說,出發的前幾天將會有沙漠風暴必須要晚兩天出發,不然被困在路上的話將會損耗很多金錢跟資材,於是,勝負的關鍵就在於這兩天耗損的金幣。

這個遊戲設計的用意很顯然的,就是讓願意花時間去傾聽的隊伍獲得勝利,系上把我們大家設定為未來組織中的領導者,而領導者就是要學會去傾聽。

長者就是一個資源,何不讓一個資源都有發揮的機會呢? 總是要先聽取意見了之後,再來決定是不是要採用,但如果連聽都不聽就直接跳過,將可能喪失制勝的契機,也會阻礙了組織運作上的效率,這也教我們在正式執行專案任務前必須要充分地收集資訊。

而同時,這個遊戲也暗示了,通常透過傾聽而獲得的解決方案通常都是不需要成本的,因為這些好意見都在垂手可得的四周,只要你打開耳朵用心聽進去,尤其這些識途老馬存在於容易被忽略的基層。其實聽過很多的企業成功的案例,指述的都是越是組織下層的人的聲音越要去聽,因為這才是越接近整個組織運作效率的關鍵。

越是居於領導者地位,越該要虛心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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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談判(Negotiation),一般人聯想起的畫面應該是腥風血雨的景象,機關算盡的生意人各自懷著鬼胎打著各自的如意算盤,若不能把對方生吞活剝,至少也該殺得對方落花流水,丟盔卸甲後落荒而逃。男女離婚協議上的、勞資雙方的、雇主與新進員工的、採購與供應商之間的,甚至是消費者跟路邊攤或商店之間的。

我的談判課(Successful Negotiations)老師說,百分之八十的美國人把談判做了極為負面的連結,我自己也是有類似的觀感。雖然我們的談判課老師很混,在此就不條列他的罪狀,課堂上只有學到很皮毛的概念,但是貫穿整堂課一個很重要的概念也給了自己一個不同方向的思考,那就是:You got to be listening!!

老師從他地觀點說,談判的第一步是去傾聽。透過傾聽,深入去了解對方的狀況跟立場,去發掘出對方真正的需求、怎樣的事情/條件是他們真的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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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笨笨地轉了好多轉才把投影片給轉成jpg檔,完全冷調很虛幻的感覺,看起來是有點陰森詭異,哈哈

剛過去的一整個周末(2/25)都在忙那個無聊到想去死一死的IT期末小組報告,因為我是Project manager,所以義無反顧也別無選擇地擔任起製作投影片的責任,也要把組員的資料收集起來統一格式化,再前一個周末(2/18)是忙著寫書面報告外加整合小組員的報告後呈交,一連兩個周末都浪費在IT的期末報告,真是很嘔,浪費這樣多時間搞這門沒營養的課。我們的題目蠻有趣的,叫”Virtual Reality Applications in Health Care”,虛擬實境在醫療保健方面的應用,聽起來很酷吧? 很多電影都有談到virtual reality,最最有名的莫過於駭客任務,還有關鍵報告,或者是超級戰警中的virtual sex,但是應該不知道虛擬實境可以拿來當做治療的工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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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課是這一季課程當中最無聊也是最有趣的一門課,主要是由一位之前在哈佛執教現在已經是退休的教授卻被我們UW聘來繼續教書的教授主講,偶而換另一位印度籍副教授接力,無聊到連美國同學都覺得要想去死一死,根本不知道台上老師在說啥鬼東西,無聊是因為我們那位很自傲在哈佛教過書的教授不管講啥東西都會扯到他發明的像一條毛毛蟲的歷史曲線(Who cares about the IT history 80 years ago?),或者滿嘴的IT專業術語,沒有相關經驗的人絕對會聽得如墜五里霧中;但這門課有趣的部份是,教授會利用他的人脈請來業界的有力人士為我們現身說法,這相當地增加了課程的可看性跟新鮮感,因為不只是死板板的案例或是理論,而是活生生的商場實戰與經驗分享,真的是非常地寶貴。

上一次是在IBM的Case利用視訊連線,這一次是利用地利之便請來總部在西雅圖的Microsoft 的某位高階研發管理階層來課堂上簡短地發表大40分鐘的簡短討論,重點在於微軟目前最新的產品的研發概念跟目前遇到的競爭。

我們這一次的case是微軟的最新的產品 .NET(唸做 dot NET),其實不是業界研發人員或是從事IT工作的,除非你對這個產業很有興趣也持續關心注意,否則很難領會這抽象的 .NET是用煎的還是用炒的會比較美味可口,我們在正式進入教室上課前都會先有個30分鐘的小組討論來研究一下今天要上的案例,但是大家看完這一個落落長的 .NET case之後還是不知所云,因為真的是太抽象了,我不打算也沒有能力摘錄案例上的重點(對我來說沒有一處是重點啦),但我想稍稍地說一下這位來賓的一些觀念跟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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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季有一堂課叫做”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就是我們比較熟悉的IT,第一堂課看到我們的老師,我的心就涼了一半,很好,是一個印度人。我到現在還是聽不懂我們班上三位印度同學的英文,真的幾乎完全聽不懂。本季跟上一季我們兩班各有一半左右的同學互換,偏偏這三位印度同學還是跟我如此有緣分地如影隨形,可是他們又超多話,機哩呱啦地講大概也只有美國人懂他們的怪腔怪調。話說回來我們這位IT老師大概在美國呆了久一點(在德州大學拿電腦資訊博士),所以腔調沒有可怕到一個不行,還是可以聽得懂一半吧,所以我的心才只有涼半截而不是全涼。

我們第二堂課case study討論的是IBM,讓大家眼睛為之ㄧ亮的,是課堂上我們用視訊連接一位的現任IBM專管市場策略的資深副總來參與,他已經在IBM工作長達十多年了,我們在老師的引導下回答問題並討論這個case,這位資深副總在旁邊聽,然後再針對我們的討論提出近一步的說明或者對我們討論中他認為不正確的地方提出他的看法,然後再Q & A。頭一遭可以跟有經驗的資深經理人面對面討論,大家都覺得很有意思,也覺得獲益匪淺。

IBM這個case主要是在講他過去現在的營運狀況,有點像是興衰史,大家聽到IBM的印象都應該是持絕對的正面態度,認為這是一家賺大錢的世界級大公司,沒錯呀,可是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包括我),IBM在1991開始大幅度地虧損,1990年度盈餘是60億美金元到1991竟馬上虧損至將近28億美金,連3年虧損,到了1993年已經虧損到了80億美金,三年之內虧損了將近160億美金,幸運地,IBM在讓許多明星CEO拒絕後,還是從公司外找到了一位從未在IBM工作過的CEO,在大刀闊斧的改革之後才有驚無險地讓IBM起死回生,在1994年立即轉虧為盈至30億美金,此後便一路穩定成長,慢慢從回領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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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9/19開始將連續2星期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聽課(不是正式課程),有著不同的主題來進行。像我們花了6個小時的時間來上衝突解決與溝通技巧兩位心理學博士夫婦搭檔來授課,因為太多抽象的觀念很難具體化,所以有點霧煞煞,但是有從兩人一組、三人一組、到六人一組來做互動練習。據調查指出,MBA學生似乎挺被詬病缺乏良好的溝通技巧,原因除了不明瞭何為有效技巧,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自視太高而拒絕溝通。

老師要我們照著他們研究結論出來的步驟來解決衝突與進行溝通。比方說,你是甲方,氣沖沖的乙方跑過來指著妳的鼻子罵或者是擺出一張臭臉給你看,這時一般人的反應就是也豎起防護網來回擊或是推託,但老師要我們練習試著用委婉、正面的態度來虛心傾聽(讓抱怨者覺得有被尊重有被聽進去,所以火氣會降低,才有建立正面溝通的契機),然後再跟對方討論解決方案(必要是還要以退為進,要先承認自己在整件事情中也有不對的地方)、共造雙贏。

其實我覺得重點式被罵的這一方是願意站在比較謙卑的、傾聽的、願意解決問題的態度,讓罵人的批評的這一方領受到了誠心跟著軟化態度。說來簡單,但有多少人有那樣的肚量在被指著鼻子罵的時候還能心平氣和地跟對方談?所以,這是要很多的練習的。這是職場、同學間可以適用,但情人伴侶間呢?我想應該也可以吧。看他們夫婦倆這樣有默契,一搭一唱,唱作俱佳地,想必是有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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